整座院子里只有应博容和车夫在。
车夫继续守门望风。
几人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行动。
韩子瞻说,“现在这个张族长情绪有些不太稳定。不知道明天对于我的建议会不会采纳?我们要不要今天晚上趁着他犯病去祠堂把人带出来。”
应博容摇摇头,说,“此事不妥。我曾经被关在那儿过。那里守卫森严。就像咱们进村当天那样的队伍。在那里就有三班。”
“那我们应该怎么办?按原计划进行?”韩子瞻问。
应博容说,“随机应变,以不变应万变吧。”
萧翊钧说,“这样不太好,哥哥,你今天晚上做的这件事。已经在他的对立面了。我觉得你在说什么,他都可能不太会相信。我有个主意。”
应博容说,“什么主意?”
韩子瞻道,“那你说说看。”
“我们可以把实情告诉他。不过他肯定不会承认。他不承认。我们就逼他承认,他最在乎什么?我们就从他最在乎的地方下手。我们可以……”
萧翊钧转动他的脑筋,当着狗头军师嘀嘀咕咕的出着主意。
说完。
韩子瞻忍不住拍掌,“我弟弟好聪明。”
“妙啊!”应博容感叹道。
……
第二天。
韩子瞻起了一个大早。趁着乡亲们没有来排队之前,去到了张族长家。
张管家看到来人,脸色就是一白,就像是看到了瘟神一样。
他上前招呼着,“小大夫怎么来这呢?你不是还要给乡亲们治病嘛。”
韩子瞻也不跟他拐弯抹角。直直的说,“我是来找张族长,说昨天晚上那件事情的。你们村子里孩子的事。我有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张管家自然也知道张族长最近一直在为这件事情忧心。
他深深的看了韩子瞻一眼。
把韩子瞻请到客厅去坐着。自己去书房跟张族长禀明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