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舒看着沈灵洲，微垂的眼眸认真看着锅里，眼底已经没了对他的厌恶。

沈灵洲真的真的在很努力接受他，一切都还不晚。

明舒说，“你想继续学业的话，我.....”

“不用，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。”沈灵洲打断他，“那些事跟你无关，你不需要这样。”

明舒勉强一笑，往沈灵洲身边靠了靠，“你对谁都这么温柔的吗？”

温柔？

沈灵洲侧目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，总觉得温柔这个词跟他不沾边。

明舒解释，“如果有人这么欺负我，就算是换了个灵魂我也会怕的，所以我才一直没有说，怕你就算知道我不是他也会讨厌我。可你没有，你在很努力的接受我的靠近，换成我的话，我就接受不了。”

的确，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已经没那么反感明舒这张脸了，其实只要细看的话就能发现，明舒和陆明舒虽然是同一张脸，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

陆明舒就是个疯子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，看他的眼神轻蔑又恶心。

相对而言明舒要单纯的多，开心难过都写在脸上，特别是哭的时候，毫无顾忌不说还能收放自如。

而且现在的明舒肉眼可见长胖了，脸上有了肉，看起来柔和不少，不再是他记忆那张阴狠狰狞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