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男子迎娶男子很是奇怪,这时却无人反驳,全都是祝贺的声音。

好几家布庄都送来了上好的料子,给他们做婚服,很快就把将军庙布置的红红火火,异常喜庆。裁缝师傅也加班加点赶制出了两身漂亮的婚服送来,为他们选了最近的良辰吉日,恰恰好就是三月之期的前一日。

明舒觉得这样挺好的,在成婚前,明舒用符纸拔掉了梵灵洲十指的指甲。

很疼,梵灵洲全程咬牙忍着,心里却是开心的,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拥抱明舒了,在新婚之夜,和明舒成为普通的夫妻。

大婚那日全城百姓都来了,带着最美好的祝福,看着他们行完夫妻之礼,还送上了贺礼,一个明舒的泥像,就立在梵灵洲身边。

百废待兴,能匆忙做出泥像也不容易,明舒很欢喜,夜里就拉着梵灵洲坐在两个泥像前头。

明舒问他,“会不会觉得有点奇怪?”

“哪里奇怪?”梵灵洲反问,一点也不觉得奇怪。

明舒笑了起来,“我还没死就有泥像了,好想试试上柱香什么感觉,自己拜自己。”

梵灵洲跟着笑了起来,可那样的笑又只是一瞬,他转过头看着明舒,“明日就是三月之期了。”

“那新婚之夜就不浪费时间了。”明舒对上他的目光,“我们回房吧,这次不绑你了,咬到也没关系,贴张符压着尸毒就好了。”

梵灵洲没有迟疑,抱起明舒快步去了庙后的房间。

上次他被蒙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,这一次他点亮了红烛,十分认真的看着明舒,半分都没有挪开。

红烛摇摇,滚烫的体温和冰凉触碰交织,无限的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