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和上次跟他爹说的话类似,但这次顾肴的心境完全的变了,要说之前只是为了给他爹报仇,才参与到这个案子里的。
如今看到了任尚书如此痛彻心扉的思念之苦,他就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想要找出凶手。
因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或许还有很多人如任尚书一样,由于失去了亲人、兄弟和爱人而悲痛。
“臣……咳咳……”
任弼洲由于身体虚弱,又加上情绪激动,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顾肴想替他抚一下背,没想到才刚动力一步,就有点发晕,幸好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旁边的桌子,才将身体稳住。
而此时,自门口走进来了一个老仆,老仆径直地走向正剧烈咳嗽的任弼洲,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,到出一粒药丸递给任弼洲。
同时满脸担忧说道:“尚书,您可千万保重身体,不然老爷回来了看到您这副模样是会担心的。”
任弼洲吃**丸,咳嗽逐渐平缓下来,“臣身体着实不适,可能无法再继续招待太子殿下和顾世子了。”
“既如此,孤就就与顾世子先告辞了。”
顾肴晕晕乎乎的就跟着容知颂走出了户部尚书家,但还是撑在精力问了容知颂一句,“刚刚那个老仆是谁?听他对任尚书的称呼,不像是他家的仆人。”
容知颂微眯眼眸,轻声道:“是兵部尚书何清身边老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疑惑得到了解答,顾肴就再也支撑不住,两眼一抹黑就朝着容知颂的另一侧倒去,毕竟他可不想再被对方给推开了,要是再和上次一样,磕着碰着了就得不偿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