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房间里的人都泛起难,顾霁抬头看了一眼章神仁,“本侯把……大阳叫来,他肯定可以。”

“他可以是可以。”章神仁看向顾霁,“但他远在沧州,况且作为驻关将领,他就算想来恐怕也是有心无力,而且世子他的身体等不了了。”

“那我儿他……”

“孤可以。”

一道熟悉的声音自门口传入,接着容知颂就来到了床前,在看清顾肴毫无血色的身体后,容知颂的拳头便紧紧地攥起,他千防万防,还是让那人伤到了他的阿肴,明明只差一点就将那人抓住了,却还是让那人逃了,给了那人伤害顾肴的机会。

“太子殿下,可否容老朽为你把一下脉?”

容知颂将手伸了出去,章神仁把完脉眼中大喜,“可!”

听到这句话,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骆长枫此时也走了出来,将手伸向了章神仁,“张医师可否为我也把一下脉?我或许能够帮上些什么。”

章神仁将手搭上了骆长枫的手腕,“虽不及太子殿下,但也是足够的了。”

“孤一个人可以。”容知颂坐在床边握住顾肴冰凉的手说道。

“太子殿下。”章神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“此事我尚且也没有什么把握,骆公子在,或许更保险一些。”

容知颂没有再说话,章神仁知道容知颂这是默许了,他让其他人都出去了,屋子里只留下可以治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