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真不得行。”

温淮一屁股坐在榻上,狠狠剜了梁越两眼。

男人刚刚沐浴完换了便装,青黑的胡茬全冒了出来,眼睛里布满红血丝:

“淮淮若是不当皇帝,谁敢坐上去我就杀了谁。”

“你……你早知道?”

“夫人真是冤枉了我,才不久知晓的,我便连夜快马加鞭,马都累倒了好几匹。”

梁越往前搂上去蹭蹭,埋在他颈间吸了好几口。

“受了伤么?”

“小伤,不比见不着你心里疼。”

“你这嘴巴,何时能正经点?”

温淮笑骂他一句,又不敢贸贸然推开。

“对着自家娘子,正经有什么用?”

“你不应当赶回战场上保家卫国吗?同我腻歪个什么劲儿?”

“夫人好狠的心。”

他叹了口气:

“吐蕃国王见风使舵,只是为了绊住我的脚,赵愚失势,他们不值得耗时耗力同我国交恶。”

梁越解释完,又悄悄凑上去,却被他的手牢牢捂住嘴巴。

“滚下去。”

他踹了男人一脚:

“朕的龙床也是你能爬得?”

这样的反应不由得让汝南王殿下某个部位一硬。

那些日子他憋得快疯了。

可万万没想到,温淮这句并不是玩笑话。

“咱们半个多月不见了,你确定要推开为夫?”

“注意你的措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