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多久,好不容易等一切都平息了,附近广场上的广场舞音乐也停了,楼下响起了福婶进门的声音。
房间里终于平静了。
初南细细地喘着气,抱着他腰身的手轻轻抬起来,绕到了那些抓痕上。
微凉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几道红:“疼吗?”
“还好,没什么感觉。”纪延抬起身,大手扳起她下巴,借着窗外的月色检查她身子。
刚进门时有点儿粗暴,下手没轻没重的,这一身白皮被生生掐出了好些印子。
纪延检查了一番后,又低头亲了亲她锁骨上的痕迹,嘴上言不由衷地批道:“娇气。”
“嫌娇气你下回别来了!”得了便宜还卖乖!
“那可不行。”他低低地笑了,两人挨得近,那笑音从男人胸口亲密地传到她身上,纪延抚着她汗湿的脸蛋:“初南。”
“嗯?”
“以后有什么事,你都可以告诉我。”
空气里似有片时沉默,可这沉默转瞬即逝,仿佛不曾存在过。
初南额上落下了一綹细发,被他一点一点挑到了耳后,挑完了,泛着粉的耳根子又被顺势揉了揉。
这点儿力道把姑娘伺候得舒服了,初南眯着眼:“怎么就那么爱管事?”
“就爱管你的事。”纪延又往那唇上亲了亲,“所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