譬如当时把阿冉送给了李元牧。
譬如当时信了阿冉的鬼话,没把她给办了。
譬如永远都不长教训,被她骗了那么多次,还是忍不住被她蛊惑。
数不清多少次被她撩拨又打断后,严庚书额上鼻梁冒着层薄汗,凤眸失神宛如朦着一层雾。
严庚书轻喘了声,被李婧冉自背后拥着靠在她肩头,连骂都无力去骂了,像是能少几分狼狈。
他泄了力道,闭上了眼,掩住了被玩到支离破碎的眼神。
严庚书低叹了句:“我就是犯贱。”
她第一次这么做时,严庚书心中压抑了很久的“掐死她”的念头再度升腾了起来,不上不下地涨红了脸,转过头怒而喊她的名讳:“李婧冉!”
李婧冉无辜地朝他抬眼,边揉手腕边慢吞吞道:“等等,手酸。”
严庚书用了毕生的教养才没有破口大骂。
她酸的是手,他呢?
他呢???
他粗重地喘息着,咬牙切齿地笑笑:“你给我等着。”
等以后换她不上不下时,他也这么随性地撂担子,懒散地看着她笑着道:“抱歉,累了。”
梅开二度时,严庚书几乎都要以为她是故意的了,而李婧冉却把手往他眼前一摊,卖惨:“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