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狠话都没说出口,严庚书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刻,泄气般哑了音。
李婧冉将药箱搁在檀木案,弯着腰从里头挑挑拣拣找出了个药品,回眸瞧他:“嗯?”
严庚书缄默,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地脱衣服,只是扯扣子的姿态却透着闷气。
他心里凌乱地想:她是回来给他治伤的,她是不是还是有些在乎他?
李婧冉不知严庚书那挣扎到临近崩溃边缘的内心,看着他背后的鞭伤,下意识倒吸了口凉气。
他原本的背部线条明晰又完美,就像是古希腊黄金比例的雕塑一般,深深的脊背沟更是性/感得让小黄失声尖叫。
如今那里尽数被交错的鞭伤覆着,因严庚书方才剧烈的举动再次淌着血,叠在以前的旧伤疤上,触目惊心。
她指尖触了下严庚书的伤口边缘,微凉的温度让严庚书身子瞬间绷紧了几分。
裸露的伤口处暴露在空气里,仿佛被空气中每一颗分子触着,严庚书似乎都能感受到她注视着自己的目光。
他极其不自然地偏了下头,嗓音有些闷:“要干就快些,别磨磨唧唧的。”
话甫一出口,他肩上完好无缺的地方顿时挨了李婧冉一巴掌。
速度快得都让严庚书不禁都心生怀疑,她方才端详的究竟是他的伤,还是从一开始就在选一处完好的地方给他一巴掌。
李婧冉语气很冲,用嘴皮子功夫狠狠占了一把严庚书的便宜:“求着本宫干的人从法.......从大晟排到了乌呈,摄政王若是想得此恩赏,还得再费些劲。”
她往榻边一坐,努努嘴示意他趴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