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婧冉被赌在中间,几乎能感受到围堵她的人们身上的热意。
她只觉氧气都变得稀薄了,镇定地开口:“你们听我解释......”
先前在门口放哨的士兵冷笑两声:“你这姑娘古怪得很。先是孤身一人出现在军营门口,再是嚷嚷着要见我们摄政王,你意欲何为?”
另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壮汉嫌弃地打量了下她的细胳膊细腿:“倭寇是没人了吗?奸细怎么派了个这么弱小的人?”
个子稍矮的少年迟疑着回道:“或许是,美人计?”
壮汉像是听到了某个笑话似的,面上写满了荒谬:“向摄政王用美人计?倭寇疯了吧,谁人不知摄政王最厌恶与女子接触,上回爬床被卷着扔出去的歌姬你们都忘了吗?”
李婧冉闻言倒是一愣。
严庚书厌恶与女子接触?怎么可能,他明明一看就是个流连花丛的高手。
小黄适时地提醒道:「宿主,可能是因为他以前在烟花之地险些被玷污了,而且后来还要与华淑虚与委蛇?」
李婧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:「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时,他还按着我回吻了过来啊?」
也正是那个分外主动的回吻,让她坚定不移地相信严庚书是个渣苏海王。
小黄沉默片刻:「有没有可能,那时候他的小命都捏在你手里?」
「而且,严庚书当时吻你时,都已经想好宿主你的一万种死法了。」
归根结底,这可能属于一种诡异的“破罐子破摔”心理。
严庚书当时都已经被李婧冉亲了,亲一下也是亲,亲十下也是亲,还不如最大化地利用吻让她放下戒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