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不及原书中,他对华淑做的万分之一。
折辱一个女子最歹毒的方法,就是毁了她最珍视的一切。
华淑出身高贵,她最在乎尊严与权势。
在华淑被天下人指责为灾星后,严庚书便夺了她的权,将她充做军/妓,任她当着全军营的面,被千人骑万人踏。
他撕开她的衣裳,让她供所有人赏玩,让她活得牲畜不如。
堂堂一国长公主,被他当成了个破布娃娃,随意一声令下便赐给手下莽夫。
严庚书要的,是麻木她的神志,让她在封建时代受尽荡/妇羞辱,丧失最基本的人权与自由。
手下禀告说华淑怀了孕,他浑不在意地让她继续接客,在一次次粗暴的恶行里流了胎。
诚然,华淑并不是什么好人,但他严庚书才当真是衣冠禽兽。
他昔日受过这些耻辱的,他宁愿被打得遍体鳞伤都不曾屈服。
可华淑呢?他是怎么对待她的?
就因为贵女手无缚鸡之力,他便肆意地用武力镇压她,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他自己不愿回想的噩梦,被他尽数加诸于另一人身上。
李婧冉从小黄嘴里听到这些原书内容时,才当真对严庚书的心狠有了深刻的认知。
她看着他,又仿佛在透过他看另一个命运被潮水推着逆行的女子,眼中有些哀伤:“很歹毒,不是吗?”
李婧冉轻轻闭了下眼,再次睁开眼时,唇角笑意依旧妩媚多情:“摄政王怎的如此关心那舞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