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未睁眼,嗓音沾了几分哑:“往下,吻我鼻尖。”
严庚书就如同最有耐心的先生,谆谆教导着他最得意的门生,任由她用他的身子来实践。
轻轻一声喘,隐忍的闷哼,他俨然懂得如何给学生最好的反馈。
无需言语,便足以让她感受到褒奖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稀薄的窗户纸洒下,床笫边交缠的衣角是它最好的画布,无形的光在那缠绵的身影上映出雕花窗棂的影。
外头是奴仆们的洒扫声,彰显着清晨里的忙碌。
而一门之隔,他们却背着清晨的光影,做着只该隶属于黑夜之事。
夜夜笙歌若放在青天白日,便换了种说法。
——白日宣/淫。
李婧冉同样并未辜负先生的言传身教。在指引与实操下,她懂得了举一反三。
学生无师自通地一路往下,避开先生的唇,吻在了他的喉结。
这措不及防的以下犯上,令严庚书身子蓦得一僵。
他也是个男子,也有七情六欲。
当严庚书手把手教会李婧冉怎么勾引自己时,他便已经从传道授业的主动者,变成被她掌握着情与欲的裙下臣。
严庚书原本已经在克制着,而李婧冉的这个喉结吻却让他蓦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李婧冉轻轻惊呼一声,眼神无辜地凝着他:“怎么了,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