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婧冉禁不住怔了下。
他们怎么.....现在就知道了?
是严庚书猜到李元牧要铲除她,所以提前和军营里的人都交代好了吗?
说话间,江非一步步逼近李婧冉,她的目光里含着浓浓的痛心疾首:“你知晓摄政王为你付出了多少吗?”
江非对严庚书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,但她作为他的属下,被这位伯乐赏识的千里马,她却能从一个更清晰的角度看到严庚书的变化。
她永远都记得下了战场论功行赏之时,她分明是人头拿得最多的人,可是军营里的大男子主义的确过于浓厚,别人可以轻易地用性别来抹去女性的力量。
并不是轻视,反而是比轻视更令人心寒的忽视。
那已经不是江非第一次在军营里受到区别对待,她很疲惫但还是在竭力地反击着,鸣着不平,但这份歇斯底里的吆喝并没有换来多么好的结果。
那天恰好是严庚书为数不多去朝堂上露了个面的日子,他迟来后底下的人便跟他禀告了那日拉练的结果,依旧略过了江非,只是报上了另一个男子的名讳。
严庚书闻言颔首,论功行赏时瞧见被冷落在一旁的江非,主动开口问她道:“此次失手了?”
江非愣了下,严庚书见她不答话,只随意地道了句:“依你的本事,不该输给他。”
“他”指的自然是分明没有江非成就好却因性别占了优势的士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