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铎也半蹲在她面前,扣住她的右腿膝盖以下几厘米的地方,盛笳不由得“嘶”了一声,Amora立刻瞪起眼睛打了他一下,“你轻点,她疼,得去医院。”
裴铎无奈地笑,一边回答一边将盛笳的运动裤往上卷起来,“去医院也是挂骨科的号,我直接看不行吗?”
Amora不说话了。
裴铎指腹按在盛笳的关节处,他没询问是否疼痛,只是抬眼看着她的神色。
盛笳只是皱眉,一声不吭,她并非逞强,好像从生下来便比常人更能忍耐疼痛。她小声对他说:“真没事的,不用去医院。”
裴铎“嗯”了一声,徐徐松开手掌,把胳膊搭在自己的膝盖上,“别打了,去旁边坐着吧。”
盛笳点头,正要慢慢起身,Amora不满地对裴铎说:“你让她自己走过去?你抱她啊。”
裴铎起身,听罢一愣,微微挑眉,在他看来,运动有个磕磕碰碰太过正常,况且从医生角度来讲,确实没什么大事,用不着这么做作。
盛笳也摆手,“不用不用……”
她撑着地时,只感觉头上浅浅阴影笼罩下来。
抬头,是裴铎弯下腰,将她抱了起来。
“真不用……”
盛笳的余光瞧见旁人朝这边笑着看过来,愈发不好意思。
裴铎牢牢收起手臂,将她禁锢,鹅裙以污二二期无儿把以转身大步往观众台走去,侧头对她低声道:“别挣扎了,不把你抱过去,我快要成混蛋了。”
盛笳缩了缩身子,不再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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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她的摔倒,球局很快结束,原本的聚餐也取消,两人直接驱车回家。
在玄关处的小柜子中,裴铎找出药盒,“把你的手掌上的伤口处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