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天在医院是不是也帮你了?你是不是得表达感谢?”
她顺着肌肤向下流动,快要浇灭盛笳所剩无几的理智。
……或许每一个貌合神离的夫妻都抵不过欲望的来袭。
何况她本就沉溺其中。
“那……那你快点儿,我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盛笳扭捏着,叫裴铎在她的肩颈上笑得发抖,“嗯,知道了。”
事实证明,裴铎快不了。
在盛笳都觉得自己的皮肤快要被热水泡皱了的时候,终于被他从浴室里捞了出来。
她没了力气,由着他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干,勉强躺在主卧的双人床上。
身后的床垫下陷,在听到裴铎也躺下后,盛笳慢慢睁开双眼。
有一瞬间,她问自己是否今晚要回客卧休息。
在听到心底里那个微弱但坚定的否定后,盛笳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别这样别扭,太破坏气氛了。
她告诉自己。
*
次日清晨,大约是因为身边睡着他的缘故,盛笳做了一夜混乱的梦,五点多便睁开了眼睛。
裴铎还在睡着。
呼吸均匀平稳,显然,昨晚让他感到满足。
被子随意地搭在腰腹处,胳膊放在枕头旁边。
昨晚,在最后那次到达之时,盛笳格外地清醒,她看着裴铎的小腹紧绷,胳膊因为用力搂着她的腰而青筋吐气,将她紧紧拥在怀中,急促地喘息,很久都不肯放开。
带给盛笳一种错觉——
——他好像很爱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