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程枭看着他,张了张嘴,到底还是没开口。
两人在休息室坐着,简程枭还得在坐一会等护士来换纱布。回春期天气总归是暖和的,闻喃带了外套来,躺在软绵绵的外套上,睡意很快蔓延上来。
“我先睡会,你完了叫我起来。”他对着简程枭说。
简程枭点了点头。
闻喃先是看了眼时间,然后歪着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闭眼睡去。
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。
天色渐沉,闻喃保持着睡觉的姿势,迷糊地睁开眼,他做了个短暂的梦,结果因为一醒来就忘了。
他半眯起眼睛四处扫了一眼。
“醒了?”简程枭的声音从头上落下来。
“嗯。你换药了吗?”闻喃从椅子上坐起,注意到简程枭膝盖上放着一本书。
休息室里人不多,有老人小孩,有妇女,中学生,还有输着液依旧在工作的上班族,整的一片死气沉沉。
简程枭把书合上,说:“换完刚走。”
“哦。”闻喃没太在意,他从包里翻出创可贴,摸了下脖颈,找到那处不知道从哪刮到的伤口,贴了上去。然后递了一块给简程枭,“贴脸。”
简程枭没接:“看不到伤口。”
“瞎子。”闻喃嘴毒,不管什么人都能怼。即使嘴上这么说着,手还是很主动地拆开包装,就着脸上的伤口贴了上去。
两人出了医院,没走几步他就接到了何祁润的电话。
简程枭走在他旁边,男生各自高挑,清冷的一张脸上还能看的出一点伤口,创口贴贴在脸上,多了一丝痞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