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对我的身份不感兴趣!我也没有在学校四?处宣传,您别再追问。”
对方声音尖锐,隔着话?筒都?无比清晰,恶毒咒骂如雷似鸣,田恬听得微微挑起半边眉。
“我不会带他,你?死了这条心。”
辱骂未停。
喻夫人的战斗力跟喻溪有的一拼。
喻江则面无表情甩开电话?,俯身亲住田恬的右耳廓,倒也没下步动作,仅是与?怀中人柔软肌肤想贴,呼吸他身上与?自己缠绵的气息,足以抚慰住烦躁的心。
——哟,这么叛逆啊?
手机还在通话?,田恬也不想跟长辈起正面冲突,他推开喻江的肩,眯起眼打?量耷拉眼皮的男生。
对方面容哪还有先前温润,眉眼间?阴沉如风雨欲来,却在同?田恬对视时软和了神情,细碎的吻顺着他眉心落在鼻尖,又自下而上堵住了田恬微张的唇。
车里空间?不算大。
在这环境下,田恬甚至分不清他与?喻江的气息,乐呵呵笑出声。结果还未开口,他忽然哑了嗓音,意识到?电话?还未挂断,视线下意识游离。
“……”
田恬心虚的不是被长辈们发现在车里偷情,而是笑得过于痴笨。喻江倒是未察觉他小心思,随手按灭通话?键,拉高田恬的衣摆叫人咬住,又看呆了眼。
恍惚间?,喻江想起他儿时见的一朵粉红玫瑰,绿得欲滴水的杆茎,肥而软的淡白花瓣,粉色逐渐向里深入,最后融成堪比水晶的透亮。
他以为再也见不到?这样的玫瑰。
喻江呆呆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