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桑琛抓住他的脚腕,哭笑不得:“你才知道我不敢啊,也不知道是谁老爱跟我耍脾气,害我天天只能闻肉味儿,汤都喝不到一口。”
“那你敢亲谁?白小夜?”赵嘉牧选择性不听后面半句,继续不依不挠。
楚桑琛算是明白了,跟喝醉了的人就不能讲道理。
他俯下身,撑在赵嘉牧耳边,无可奈何地说:“这可是你逼我的,酒醒不许怪我。”
赵嘉牧哼哼唧唧,算是默许。
他慢慢靠过去,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。
小混蛋今晚到底喝了多少才醉成这样?
念头一闪而过,他触碰到赵嘉牧。
不等他攻城夺地,对方主动打开城门,载歌载舞欢迎他的到来。
他愣了半秒,热情好客的原住民已经主动出来迎接他。
笨拙的纠缠让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,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。
衬衣因堆积压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折痕,赵嘉牧被衬衣咯得不舒服,胡乱的抓纽扣。
不论他怎么抓,衬衣如同枷锁般锁着他的喉咙,急不可耐的他干脆用力拉扯,绢帛撕裂声骤然响起。
他盛情邀请,楚桑琛怎忍心拂他好意?
衬衣碎片毫无章法的堆积在鞋边,又一条皮带落下,压在上方。
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抓住边缘,另一只手覆盖上去,扣进指缝之间。
两只手同时青筋爆起,它们紧紧交握,拼命耗着力气。
海风从窗户外吹进来,吹散屋内新添的腥气。
楚桑琛从床上爬起来,去浴室清理手上的粘稠,顺便冲个凉水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