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,或许他求完婚,赵嘉牧就安心了呢?
楚桑琛内心蠢蠢欲动。
邹穆见劝不动他,也不再劝。
别人认定了的事,他说再多也改变不了。
他拍拍楚桑琛的肩膀,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:“那我只能祝你马到成功。”
这场聚会一直持续到凌晨,绝大多数人都喝得酩汀大醉。
赵嘉牧扶着楚桑琛从酒吧出来,冷冰冰的风呼啸而过。
冷风冻得楚桑琛激灵,也让他意识回炉。
赵嘉牧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,像自言自语,又像在埋怨他:“你明明喝不了多少酒,干嘛把自己喝那么醉?”
楚桑琛醉眼迷离,眼尾因为酒精的作用,红得像涂了胭脂。
“嘉——牧。”他拖着声音,尾音老长。
“我在。”赵嘉牧应他。
楚桑琛看着他傻笑,继续喊他的名字。
阿缘把车停到他们面前时,担忧地问赵嘉牧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赵嘉牧摇头:“不用。”
说完他把楚桑琛打横抱起,小心翼翼把人互送上车。
阿缘:“……”
好像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,明天他会不会因为左脚先踏进公司而被开除!
他也不知道,他也不敢问。
他恨不得把前排和后排之间的挡板放下,这样他就什么都看不见。
回去路上用了多少时间,楚桑琛就喊了多久赵嘉牧的名字。
当把他们送到公寓楼下时,阿缘几乎是逃命是的离开。
赵嘉牧又气又笑的摇楚桑琛:“醒醒,能自己下车回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