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桑琛喉头滚动。
他斜过眼,瞟了一眼旁边喝得痛快的赵嘉牧,低声说道:“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邹穆忍笑:“放心,兄弟自有分寸。”
说完他提着酒瓶去找赵嘉牧,亲亲热热兄弟前兄弟后,开始灌酒计划。
只是——
两瓶威士忌下肚,邹穆感觉天花板在转圈,而他身旁的赵嘉牧像没喝似的,脸不红心不跳,还在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倒。
“你……你是不是……偷偷……嗝……把……把酒换……可乐了?”
“啊?”
又是一杯下肚,赵嘉牧眼神依旧清明。
他咂咂嘴,意犹未尽:“这糖水还怪好喝的。”
想当初带着将领埋伏在荒郊野岭,夜晚凉,只有靠辣喉咙的烧刀子维持体温,他们常常一喝就是一宿。
这里的酒和那时候的酒比起来,简直就是糖水铺子卖的糖水。
邹穆听到他的话,差点没气晕过去。
他舍命陪君子喝酒,在人家眼里竟然是喝糖水?
本就感觉天旋地转的他,再也支撑不住,顺着沙发滚下去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“他怎么了?”
赵嘉牧惊恐,急忙去探查邹穆。
可他刚站起身,脸色倏地凝住。
一直观察他的楚桑琛立刻察觉到他的变化:“你感觉哪里不舒服?”
他和邹穆喝了两瓶威士忌,就是铁打的人,也顶不住。
赵嘉牧四下看,确定没人听得见,他才不好意思的说:“刚刚喝太多,我想上厕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