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二叔愣了愣,又笑道:“我要是能像楚总这般洒脱,哪还会是今天这般模样。”
楚桑琛收回来的鱼钩空空荡荡,他重新挂上鱼饵,将钩抛出去。
“年总如果真像您所说的那般规矩,那你今天就不会再这条船上,而在年氏的会议室里主持大局。”
重新坐回躺椅,楚桑琛双手枕在脑后,翘起二郎腿。
“爱情就像钓鱼,你不主动把钩抛出去,鱼怎么有机会吃你的饵,年总您觉得呢?”
年二叔讶异,没想到年纪轻轻的楚桑琛竟然能说出这番老气横秋的话。
但又转念一想,如果楚桑琛只是个普通的年轻人,他又怎么能坐稳楚氏的一把手,在波涛汹涌的A市不动如山。
是他自恃清高,没摆正心态。
“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楚总,不知楚总可否为我解惑。”
楚桑琛坐起身,收起闲适:“您说。”
年二叔目不转睛的盯着他,目光略微犀利:“我听说楚二少和邹三少都与赖总私交甚密,不知情况是否属实?”
“这些事你应该去问赖欢,而不是背着他来问我。”楚桑琛回看过去,不避不让,“不过年总既然向我开口,想必您已经查到不少东西了吧?”
回想起收集到的那些东西,年二叔脸色不太好看。
他可以不介意赖欢的过去,但他不能容忍赖欢的那些陋习被带到未来。
楚桑琛同时也在心里感慨,还好赵嘉牧不爱乱撩乱玩,让他省心不少。
要是他看上的对象是赖欢那种习惯性乱来的男人,不知道得多头疼。
“年总要打退堂鼓吗?”楚桑琛幸灾乐祸,“趁一切都还没开始,要逃还来得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