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实在想不出来，年氏要和环木合作的理由是什么。

像环木这种才出生不久的小公司，他不认为会得年氏青睐。

也是因为年兮的存在，赵嘉牧担心这个合作是坑，故意引他们两个往下跳。

“说实话，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赖欢和他说心里话，“但是年氏的动作太爽快了，今天晚上就会把预付款打到公司账上。”

“你不觉得更加奇怪？”赵嘉牧绷紧心弦，“合作还没开始，他们就把钱打过来，只怕其中有诈。”

“嘉牧。”赖欢不由好笑，“年氏想要聘请我们公司的团队为他们做一段CG宣传广告，按照业内行情，他本来就该先付我们订金，我们才开工。”

“就算日后年氏后悔，这法律上，这笔钱我们也没理由退回去，你别担心了。”赖欢安抚他。

不论从哪个角度去看，环木没有理由拒绝和年氏的合作，而且年氏给得实在太多，付钱又特别爽快。

像这样的甲方，哪个乙方不爱呢！

“那年氏意向的负责人是谁？不会是年兮吧？”

如果负责人是年兮，赵嘉牧很难不怀疑这其中有阴谋！

“怎么可能会是那个花花公子？”

“怎么可能是那个花花公子？”赖欢露出嘲讽的笑容。

虽然他很喜欢年兮在床上玩得开的表现，但他不会拿公司的前程去赌。

“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，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睡了上次没下次的炮友失了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