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真小心脏一抖，心想得亏是在白天，这要是大晚上的话叶赛这表情还真有点吓人。

“老板，你觉得莫古诺娃怎么样？”

叶赛收回表情看她一眼：“挺好的啊。”

“那你刚才是什么表情？”甄真坐直了身体模仿她的样子，一不小心用力过猛，眼睛笑成了斗鸡眼。

叶赛很是嫌弃的推开她的脸。

“没有，就是觉得有意思，很有意思，”叶赛回道，继而打断她，“还是先看比赛吧。既然莫古诺娃有了失误，对宋颜宁来说是个机会。”

宋颜宁何尝不知道这对她是个机会。

但她镇静了这么久，上场前还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和担忧，这种不安的情绪让她站在李言蹊面前，有点懵懵的。

李言蹊颇为讶异，他弯腰看向宋颜宁，轻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宋颜宁说不上来。

李言蹊注视着她的眼睛，渐渐知晓了她无法言说的忐忑。

李言蹊想了想，然后对她露出一个笑容。

“宋颜宁，如果这次你clean了，那我们就去唐人街吃你最爱的火锅庆祝，如果你没clean，那我们就在唐人街从头走到位问完味道然后回加拿大训练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
宋颜宁：“……这么残忍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