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子青低下头默默地喝着碗中的白粥,他尝到了些许的甜味,或许是沈柏辉往里放了白糖。
屋内又恢复了安静的氛围。太阳落到天边,洒下一片金黄色的余晖。窗帘被拉到一半,沈柏辉坐在椅子,夕阳从没有被窗帘遮挡的窗户熘进来,照在他的脸庞,同时也照在他的身上。
“有什么烦心事啊?和我说说呗。”许子青将碗放在床头柜上,起身光着脚走到他身边。他从桌子上纸抽里抽出一张纸,轻轻地擦拭着嘴角。
沈柏辉眉头微微皱起,他跷起二郎腿,身子向后靠。“没事,这件事儿和你说了也没用啊。”他看了眼许子青的脚,一副慵懒的神情。“又不穿拖鞋,别受凉。”
“没事,我这抵抗力!可好了。”
沈柏辉冷哼一声,慢慢悠悠地点了点头。“不知道是谁,常年吃药。还总进医院,还是个妖力不足的垂耳兔。”
许子青挑了挑眉,声音如同暖阳。“你可以直接说我名字的。”许子青歪着头看向他。
“你说说你,体弱多病、妖力不足、总做噩梦、肾还不好……”沈柏辉掰着手指头数着许子青身上的毛病,许子青听到“肾还不好”这四个字急忙打断他。“停停停!前三个我都承认,我什么时候肾不好了?医生说了?”
沈柏辉不紧不慢地给许子青解释。“你之前吃的中药里有柴胡是疏肝解郁,然后菟丝子补肾。早跟你说过恐伤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