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备课。没批卷子，直接来一个随堂测试。”

许子青嘴角上扬，他低着头看着题目：“你还真是能煳弄。”

“要不然没什么讲，趁他们写卷子，我备课。”

许子青点了点头，他将自己班的作业批改完，随后将那一摞卷子放在一边。眼看着第一节课要下课了，他拿起书翻开，看到那篇文章的那一刻，许子青脑中有了这节课的构造。

那篇文章他在学校少说得讲了四五遍，该怎么讲他早就记住了。许子青拿好卷子和书，一脸严肃地走到教室门口。

他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向里看去，那些人的小动作被他接受眼底，下课铃响起，许子青走进去，数学老师和他擦肩而过，二人都没有说一句话。

“来，课代表找两个人，把卷子发下去。我就发现有些人啊，放了假之后作业都不好好写了，写的什么东西。”

卷子发完后，许子青走下讲台，他在教室内走了一圈，随后随机从桌子上拿了张卷子：“用这位同学的卷子吧。”

说着许子青走上讲台，开始讲课。卷子上的红色错号许子青看了都心烦，他越讲越生气：“这道题！讲了无数遍了，还是有人做错，怎么想的啊？我是没讲明白吗？你们没听明白吗？”

他抬起头，学生们纷纷低下头，不敢与他对视。许子青叹了口气，他拿起一支粉笔，在黑板上写下这题，并且填上答案。

学校的粉笔质量并不太好，许子青用完总觉得手疼，粉笔灰还常常飞到他的口中，他觉得早晚有一天会被这粉笔毒死。

下了课后许子青连忙去水房，用水将手冲了一遍。将粉笔灰冲掉后，许子青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变红，他轻轻地吹了吹手。

“这学校……为了省钱，用这破粉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