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。”游判说,“因为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举动,只能对特定的那个人做。”
“哦!”迟寄已经开始明白,他太聪明了,可以非常迅速地接受正确信息,于是,巨大的惊讶长久地笼罩住他。
忽然间他一头栽回床上,用被子连头到脚裹住自己。
游判撕开被子的一角,发现他脸上羞得通红,忍俊不禁地安慰他:“没事的......”
迟寄紧紧地揪着被子,难过地说:”怎么会没事?我以前都做了什么?怪不得......怪不得你以前会骂我放荡......”
游判喉咙一噎:“你现在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了?”
迟寄的脸又红了一度:“知道啊。”
游判开始认真琢磨以后观影时的题材筛查,又说:“没事的,以前只是你不懂,不用觉得害臊。”
话说得简单,迟来的羞耻感却怎么也消散不了,过往的记忆不停攻击着他,一张张或亲或疏的面孔在他脑中排队更迭,“天哪......我都亲了多少人......”
迟寄越回想越丢人,再次把被子往头上一扯,没脸了。
游判长叹着拍拍被子:“别躲了,我心里还酸溜溜的呐。”
迟寄慢吞吞拔出双眼睛,盯着他:“那......表达感谢的时候需要怎么做?”
游判笑道:“说声谢谢就可以了。”
“噢......”然后,眼睛又滑了回去。
“哎——”游判一脸无奈,“怎么又埋进去了啊......”
迟寄这自闭乌龟当了一晚上,深夜时,游判怕他捂着睡对呼吸不好,就把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。他睡得很沉,脸被捂出粉粉的红晕,被摆弄的时候嫌不舒服,哼唧着拍了游判几下,是软绵绵的,毫无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