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璟成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个方面,“你和爸好好说,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
他和楚鸣鹤没有等级森严的父子关系,虽然身为大总统公务繁杂,但家庭教育算得上开明,楚鸣鹤极少顶撞他,因为幼时性格闭塞,被误诊为自闭症,所以全家老少都格外宠他,放掌心生怕焐化了。
楚鸣鹤说,“他是我伴侣。只要我不提出来,就是终身的。”
周苏郁万万没想到会听到楚鸣鹤说这句话。
他看向楚鸣鹤,对方正好也看向他,然后握住了他的手,十指交扣。
垂下眼睫,周苏郁把偶然相撞的视线移开,心脏怦怦的。
楚鸣鹤的手掌很湿,源源不断地冒着冷汗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他包裹,体温的热气灌入空洞的五脏六腑。
周苏郁感觉骨骼变得暖和起来,鼻头有点发酸。
正对面的景色非常难看,楚璟成气地咳出一口血。他怒目圆睁,用手指着楚鸣鹤,用口型做出“滚”字。
楚鸣鹤心里也不是滋味,这时,耳边响起一道淡淡的声音。
“放开我吧。”周苏郁说。
说实在的,楚鸣鹤不敢置信,他用尽这么大勇气和周苏郁站在同一战线,可对方却想先缴械投降???
周苏郁摇了摇头,楚鸣鹤望向他,觉得他脸上蒙了一层水雾,捕捉不到任何情绪。
正是这种不温不火的姿态,彻底激怒了楚鸣鹤。
护卫兵惊了,张承泽赶紧扶他出去,对楚鸣鹤不停地使眼色。
话音没落,楚鸣鹤一把将周苏郁扯到身后。
他灵机一动,拧开房门,提住周苏郁的衣领,反手将他扔进去。
周苏郁眼疾手快,重心偏移的时候,伸手扯住楚鸣鹤的衣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