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早知道自由恋爱了。

翌日傍晚,C楼门口,一个身形纤长的男人正无聊地叼着烟。如瀑的余晖下,他肆意吞吐着白雾般的烟圈。

觑到楚鸣鹤的侧影,周苏郁抬眸。骨节分明的双指夹掉烟蒂,抖落一层薄灰。

接着,烟蒂被摁在垃圾桶的盖子上,楚鸣鹤皱眉,走过去用纸巾包好,扔进垃圾桶。

周苏郁昂起下巴,像老大爷喊孙子似的道:“我儿子呢?”

“扔了。”楚鸣鹤语气漠然。

周苏郁越冷静,楚鸣鹤越想在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激起千层浪。

今天他少见地没有穿得吊儿郎当,浅色的休闲西装居然配了条正儿八经的领带,发梢服服帖帖地理到耳鬓后,完美融入青春活力的大学生。

如他所料,周苏郁对他“儿子”压根就不怎么在意。

“哦,那你有没有把不可回收垃圾捡回来?”

居然称自己儿子为不可回收垃圾,也是没谁了。

它是不可回收垃圾,那周苏郁岂不是超大型不可回收垃圾?楚鸣鹤的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。

不过这句话楚鸣鹤没有说出来,“捡回来了,下次再乱碰瓷我真的扔了。”

怀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糯米团子,遵守着轻拿轻放的动协保护原则递给周苏郁。

“养的还不错,重了。”周苏郁掂量着白色小雪豹,开玩笑道:“要不你再多替我养几天,伙食费打你微信。”

“我看还是算了。它之前被咬伤了,我帮它简易包扎了下,问题不大,过几天绷带拆了就行。”

“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