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焕偏过头不说话。
羡容又劝:“要不你找点开心的事做?你想想你做什么开心?”
王焕长叹一口气,“算了,我去校场练刀了,你自己回去吧。”说着,一个人孤伶伶往军营方向走去。
羡容一边吃着糖葫芦,一边想他们家今年真是流年不利,竟然都被戴绿帽子。
侯府内,梁武将一枚白玉扳指交给秦阙。
“殿下,拿到了。”
秦阙接过扳指,将之前那瓶鹤顶红交给他:“在箭头上淬上毒,那天我也会去,安排两个不同的逃离路线。”
“殿下也去?”梁武一惊,紧张道:“万万不可,殿下怎能亲自去?这次行动可是九死一生!”
“对,九死一生,我便是从那‘一生’里走出来的。”秦阙道。
梁武无言以对,没错,殿下在北狄就是一场仗一场仗打出来的,才能最终成为北狄的战神,才能带着一群死忠之士从北狄潜回大齐,若论出生入死,没人比他多,而且殿下对世间竟好像一点留恋都没有,比他们还不怕死,
梁武想了想,又劝:“绍羽的箭法绝不会有问题,此次行动万一有闪失……”
“此次行动不能有闪失。”秦阙道。
所以他要亲自去。
梁武无奈低下头:“是……”
说完,拿了鹤顶红准备转身出去,秦阙却叫他道:“万一我死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