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竹隐被他亲得痒痒的,就好像有只狗在她脸上蹭来蹭去, 还喷吐鼻息。
他连实话都不肯和她说,却要来亲她!她上次想弹劾秦江,可是什么都和顾修远说了!
薛竹隐怒上心头,一把打在顾修远的手腕上,却没有打掉。
他的手掌下薛竹隐的脸明明看起来像白瓷,摸起来却一片温软滑腻,他舍不得松手,不想配合。
她下颌上的软肉亲昵地贴着顾修远的手掌,他无端地想,要是一口咬下去,应该会像又软又甜吧?
于是,就在薛竹隐伸手去推他的肩的同时,顾修远搂住她的腰,把她带往自己的方向,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。
果然像荔枝肉一样,鲜嫩爽口。
清新的草木香气将她包围,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醇厚的像松木一样的气味在空气中发酵。
薛竹隐脸上的触感,就像蚂蚁在一点一点啃蚀腐朽的树桩,一种天长地久,慢条斯理的折磨。
她刚想开口拒绝,顾修远干脆餐桌挪到了她的唇上,厮磨那两片嘴唇,舌头扫过她口腔每个角落,又乐此不疲地纠缠她的舌头,就像小童用饭,边吃边玩。
顾修远迫不及待地要从她这里汲取更多的津液,仿佛解渴似的。万籁俱寂,咽喉吞咽的声音分外明显。
薛竹隐倒是喉咙发干,在他怀里轻颤,手搭在他绷得紧实的肩膀上,好不让自己倒下去。她想后退,顾修远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后脑勺,不容他抗拒。
顾修远的姿势从半坐在床边到跪在床上,他掐她的腰,薛竹隐不得不跟随他变换,横亘在两人中间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垂落,无力地堆在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