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,薛竹隐疑心是因为无事可做,仿佛过去了很久似的。
顾修远仍不见醒来的迹象,她脑子被烘得晕晕乎乎的,蓦地冒出一个想法,她应该,没可能,把他闷死了吧?
那可是在熙州带领两千精兵反杀两万敌军的顾小将军啊!
但都这么久了,就算是善凫水的人也遭不住。
他也许是在逗自己玩呢,只要她松开,他就会呼吸的。
薛竹隐慢慢地松开他的鼻子,悬着一颗心手指伸到他鼻子底下探气,没有动静,呼吸好像停了……
她屏住呼吸,慢慢把搭在她腰间的手提起,那只手像是没了知觉,安静地被她拎到一边。
悬着的心又下沉几分,手掌去推顾修远埋在自己颈窝的头,竟然也毫不费力。
要不再试试他的心跳,再决定要不要抢救一下。
用手贴在他胸口感受太钝,薛竹隐决定还是用耳朵。
她曲着身子,努力向下拱啊拱,头挨着他的胸口,耳朵贴上去侧耳倾听。
心跳声还没听分明,头顶先传来扑哧一声笑,胸腔也跟着震了震。
她就说!怎么可能会把顾修远给憋死呢!他临死前肯定会挣扎的!
从她的手开始游走起,顾修远就有所察觉了,她微凉的指尖略过自己的皮肤,给他带来一点舒爽的凉意。
之所以按兵不动,不过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。
或许是被他的皮囊迷惑,她又是个正人君子,白天不好下手,只好晚上乘着他睡着了,情难自禁多摸两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