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人要有距离感,适可而止,太粘人不会招人喜欢。
思及此处,娄非渊收回了那黏在人家唇上的视线。
“之之,什么时候成亲?”
“你说这个啊!等文叔回来就准备,你不要想太多,文叔叔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。等会吃点东西垫垫胃,昨天到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吧?”
吃了,吃一肚子气,男人哼了一声,等夏小荷端来一碗粥默默吃了两口,然后就张罗着给江含之做饭。
他能有这种觉悟江含之很欣慰,但是今天事情太多,不好再麻烦他,让他好好休息。
饶是如此,男人还是去了灶房做一盘子蜜仁糕,上面点缀着葡萄干以及一些水果给她当零嘴,暖心到不得了,夜里还殷勤的守在江含之身边,等人彻底睡下掖好被角才离开。
再过几天就是八月,如今正夏,哪怕到了晚上也很热,从江含之的房间出来,娄非渊回头看一眼,勾了勾唇然后走出含苑。
娄非渊知道江含之的警觉性,所以走到确保不会吵醒她的地方,道,“出来吧。”
从墙头进来的赤澄头上还顶着杂草。
“主子,你还好吧?”
也难怪赤澄这么问,他溜走的时候娄非渊脸色跟中了毒似的,危险得让人不敢靠近。
他细细打量,发现现在主子的脸色好很多,于是长舒一口气,“主子,那个令牌我派人查出来了是在珙县的一个小角色,刺客招了,他们也来自珙县。”
赤卫队办事麻利,一天的工夫就已经把事情审问清楚。
娄非渊摸了摸头上的簪子,“珙县?珙县谁?”
“县令王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