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非渊身材劲长,比江含之不知高了多少,他内心动摇,惊觉这一幕有些诡异。
犹如一只捕猎的野猫,抓住了耗子,舔了舔小老鼠,叼在口中,警惕观察四周,甩着尾巴警告身边的活物,谁都不许夺走她口中的食物。
而他,就是那只耗子。
他努力忽略掉脑子里古怪的想法,在一片诡异沉重的气氛下,指尖攥着前人的衣袖,宛若迷乱终生的狐狸精,魅惑人心。
“之之,他们说我是上不得台面的野男人,不能给你带来幸福生活,若不是你,我连进江家的门都不配,跟你在一起只会拖累你,而你们是才是真正的一家人,你现在维护我,他们会生气的,别为了我,闹不愉快。”
从心惊胆战中缓过神的众人:“???”
老夫人下意识看了一眼手里的茶盏,滚烫的热水里舒展的绿衣,从细小的嫩芽,泡得茶香四溢。
是她年级大了,记不住事还是怎么的,好像没说太多苛刻的话,刚说了一句开头,含丫头就回来了。
“休要胡言,含之,你看看你带回来的这个男人,鬼话连篇,咱们江家怎么会刻薄至此。”
香夫人第一个出声,只是她声音一向比较尖锐,在江含之这有前科,何止是刻薄二字能形容的?
更何况,攥着她广袖的阿冤,手都吓抖了,都说古代宅院如狼似虎,如今一看,果不其然,都赶上三堂会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