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费尽心思,叫我过来,就是为了这点事儿?”
娄非渊目光犹如锁定猎物的毒杀,直直地看向龙案边的男子。
娄安远被他的视线刺了一下,但他依旧不怕死,回视他:“你能放走朕女人,朕还叫不动你吗?”
娄非渊大步上前,薅住娄安远的领口,上挑的眼神犀利,氤氲着薄凉的寒意。
“不识好歹,我若是你,就应该好好讨好我,而不是给我送女人。”
娄安远失去了雪无双,见娄非渊死不悔改,火气也上来了,无视脖子上的危险,对娄非渊反击:“凭什么?朕是皇帝,想送就送,你难不成想抗旨?”
娄非渊指尖攥得咯吱咯吱作响,阴森森道:“凭雪无双是我表妹,她母亲是我亲姨母,凭我现在知晓她的动向!”
正要疯狂给娄非渊添堵的娄安远:“……”
他硬生生把到嘴边的火气噎了回去,脸色憋得通红,娄非渊照着他的嘴角来了一拳,把人贯回龙椅,活动了一下手腕,居高临下。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?”
娄安远脑子急速反转:“……表哥,我这就去跟表嫂解释实情,错不在你,都是我逼迫的。”
“这不是事实?”
“是事实!”娄安远安静如鸡,时不时去扫娄非渊的脸色,有些颓然,“雪无双在哪?”
“没心情说!”
他火气下去了,娄非渊还在气,他双臂环胸,冷冷地找了个位置坐下,还不忘凉飕飕道:“现在之之差不多知道你送女人了,这事若是不给我好好解释,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雪无双的下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