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,那边的水声更大了一些, 他仿佛能看见,水滴一点点从她的肌肤滑落, 留下一道道水痕,上面有他们欢/爱的痕迹,幸运的水滴还会落在……
不能再想,娄非渊豁然站起身。
“娄非渊!”
江含之的一声警告,唤回了他的理智,他抬脚转了个方向走到门口,又担心江含之故意撵走他然后逃跑,只能忍着胀意,闷不吭声坐回去。
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,足够见证某人的焦躁。
屏风后,江含之总算把他的东西清理干净,眼底闪过一抹笑意。
她好像知道了,惩罚某人的方法。
等江含之擦干净身上的水,穿好衣服,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,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背后,江含之有些不舒坦地拧了拧,对那边的木头说:“过来,帮我擦擦水。”
木头并没有动,不知道还以为老僧入定了,她又唤了一声:“阿冤!”
娄非渊一愣,僵硬着身躯走到她身边,生硬地接过帕子,帮她擦拭头发。
修长的指尖穿过柔顺的发丝,偶尔指腹会接触头发轻轻按摩,江含之趴在床上,喟叹:“好久没有这待遇了,是不是不叫阿冤,我都使唤不动你?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腰酸,等会给按按!”
对江含之,娄非渊一向很有耐心,小心翼翼把她头发一点点擦干,用红色丝带绑起来放着她肩侧,然后才帮她按腰。
“哪里酸?”
“哪里都酸,都是你害的,好好按,垄鹂和杨哥知道我们回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