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三夜,江酩被上上下下,翻来覆去,黑白颠倒的折腾。
睁眼,简随用领带把他眼睛蒙上了…
抬手,手腕被系上了…
抬脚要踢人,简随更兴奋了,直接用领带把脚踝处也一起系上…
江酩昏睡过去几次,但每次睁眼,不知疲倦的简随还压着他身上...
江酩被顶的觉得天花板都在乱晃,年轻小伙子就是力气多,在江酩觉得已经差不多了,自己半点多余力气都没有了,简随又把他翻身,换了个姿势,蓄势待发的劲头抵在他的后腰,江酩想往床下爬,被简随握着脚踝又拉回来了...
到后面的后面,出来的完全就是水样了...
不过其中滋味嘛…
江酩倒是回味挺久。
后面江父江母带着六六回来,简随离开后,江酩自己躺在床上,一阵莫名空虚,一个小时前还以最亲密的姿势在一起,现在床边空空...
宛若一场梦。
春梦了无痕。
巨大的失落填满了江酩的心口...
...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