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理智、再怎么故作心狠,面对爱人的眼神,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无动于衷。
江酩紧绷的身体像是终于放弃抵抗,彻底松散下来,他轻轻吻上了简随的额头,又轻吻下鼻尖上的痣…
最后终于停在了简随的唇前。
江酩闭眼吻了上去。
迟到了一年多的吻。
简随温热的掌心扣住了江酩的后脑勺,舌尖卷入口腔,唇齿间萦绕着清冽的薄荷味。
简随的吻如封喉烈酒,江酩沉醉其中,不愿清醒。
轻密的吻逐渐成了燎原之势,简随呼吸逐渐灼热,嘴唇就近胡乱亲吻着:“给我吧酩哥,好不好?”
江酩受到挤压,蜷缩的手放弃挣扎似的逐渐放松摊开,简随覆盖了上去,十指交合,江酩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真到了“真刀实枪”,江酩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,他抬手就要关灯,下一秒就被简随制止了。
“我说你小子别老看我…”
“我想看着你。”
“…看就看,那你还老问我干嘛!…”
江酩就觉得简随这小子纯粹欠揍,以前也没说过“这里可不可以”“要进来了”“还是紧”这样的话,现在变成了话痨,该话多的时候不说,该闭嘴的时候,又在那唠嗑!
一遍遍问他行不行,好不好,江酩以前可是在这回答上吃了亏,所以干脆就是不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