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听是没耐力,然而他的嘴角也压不下去,因此实际没也比闻听好出多少。
不过他没问他为什么这几天不直接戴上,而是趁着道路空旷,快速抽出右手,轻抚一下闻听的头顶:“乖。”
夜里,闻听将客厅灯关闭,准备去睡觉的时候接到了来自凌厉的电话。自从那天早晨以后,和他的睡前通话就成了雷打不动的惯例,哪怕前几天他们三个晚上一直在一起,凌厉还是会在分别之后不久便如期地打来电话。
闻听将听筒举到耳边:“喂。”
“喂。”凌厉的声音响起,他的心跳重了起来。站在原地顿了一秒,他摸黑朝房间走,凌厉问他道:“怎么不开灯?”
“嗯?”他没反应过来,手指摸到墙壁上的开关,啪地按亮了房间里的顶灯。
“嗯。”凌厉说,“现在开了。”
他看了眼没有拉上的窗帘:“你在天台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干嘛老是上天台。”
“监视你。”
他笑了,主动走到窗户边上,却讲道:“好吓人。”
“我看见你了。”
“是吗?”他有点不好意思,对着眼前的漆黑讲:“我看不见你。”
“这里没有灯,所以你看不见。其实我也看不见,只能看到你房间里的灯亮着,模模糊糊有个人影。”凌厉顿了一下,“如果你想见我的话,我可以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