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烫了。沈星濯轻柔地将安眠揽到怀里。
安眠抬起头看着沈星濯,让人心疼的浅色眼眸中闪着几分水光。
沈星濯轻轻叹息:“顾金屿已经被救出来了,眠眠,那些坏人也一定会受到惩罚的。”
“是安荣想绑架我,才会害了顾秘书……”安眠的手紧张地无处安放,他又陷入了焦虑和不安中。
“不是你的错,错的是那些起了歹心的坏人,如果你不放心,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好吗?”沈星濯捕捉到他的手,将它们握在温热的掌心中。
片刻,在alpha信息素的安抚下,安眠点了点。他躺在沈星濯怀里,看着他们的戒指交叠在一起,心里开始变得宁静,好像只有在沈星濯怀里的时候他才会得到充足的安全感,可是静下心来好像又缺了些什么,安眠的脑子朦朦胧胧的,索性彻底闭上眼睛。
沈星濯叹了一口气,随后关了灯,将安眠拢进怀里。
第二天,沈星濯带着安眠去了医院,病房里的消毒水味刺激着安眠的微弱的神经,他紧张地跟在沈星濯身边。
顾金屿已经醒了,除了脸色微白,好像和平常的他没什么不同,江北坐在床前死乞白赖地要喂他吃饭,正好看到了沈星濯和安眠。
“你们来了。”江北只看了他们一眼,手上始终端着碗坚持要投喂顾金屿,顾金屿碍于面子只好接过他手中的粥一口口吃着。
“这就对了嘛。”江北满意地笑了。
“金屿,感觉怎么样了?”沈星濯牵着安眠的手走进病房,将手里的果篮放在了床头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