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丞,你连自己亲儿子都能下狠手,你不会有好下场的!”
贺平洲内心毫无波澜,冷眼旁观。
贺丞掏出枕头下的枪,颤颤巍巍地朝着眼前的疯女人开了一枪,没打中。
病房内安静下来,慢慢地大家不约而同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一旁被吓哭的贺继君。
“他……咳咳……是我的种吗?”
杜枝玫听到这句话稍微回神,似乎比刚才冷静了一点。“当然是,这是你的亲儿子!”
“关医生,去…去鉴定一下。” 此时的陆战司司长苍老衰败,没有一丝往日的风华。
“贺丞,你什么意思!”
“爸”,一直作壁上观的贺平洲终于开口了。“还是不要鉴定了,继君还小,以后怎么在银州城活下去,被做亲子鉴定的消息传出去恐怕一辈子没办法抬头做人了。”
杜枝玫皱着眉,这个人听起来貌似为继君考虑,实则句句都在暗示继君不是贺丞亲生的。
贺平洲看完了戏不想再陪他们演戏,转身离开了这里。
第三天,杜枝玫的老父亲据说因忍受不了女儿出轨乱来的丑闻,一气之下一命呜呼,杜枝玫的哥哥也被撤职查办。
杜家仿佛一夜时间垮台,杜枝玫带着孩子回家祭奠父亲,被大哥大嫂赶了出去,贺继君也被人骂成野种。
贺平洲戴着墨镜坐在车里远远看着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