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我认为并不激烈,我甚至已经腰下留情了,不过赵汀岸坚持说激烈,我就得承认激烈。
那一次做完后,赵汀岸大概有一周时间没出门,他也能很微弱地闻到他自己身上的味道,或许是因为我对他永久标记了,他闻了一次后,说:“果然是绿茶味。”
他说话的样子有点狎昵,我觉得他太犯规了,我要走过去抱他,他让我离远点,他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,身上穿着加了绒的睡衣,说:“小树,我真的需要休息,而且我下周需要出差,身上不能有alpha信息素的味道。”
我一抱他就忍不住自己想要对他动手动脚,所以只能躲在沙发上看电视,我抱着抱枕,觉得不舒服,又去抱only,可我还是觉得不舒服。
第二天,赵汀岸来敲我的门,我只开了一条小缝,我怕自己忍不住去招惹他。
他看起来很好亲也很好抱的样子,所以我觉得,我大概有90%的可能性会忍不住。
赵汀岸从身后拿出一个不锈钢材质之类的止咬器,我不确定是不是不锈钢材质的,有点像是银的,看上去挺漂亮的,还有银色的链子和银色的十字架。
“你把这个戴上,我就给你抱。”赵汀岸将止咬器丢给我。
我欣喜地戴上,心里想着等抱到了就把止咬器摘下来,然而当我把赵汀岸抱进怀里,再尝试偷偷摘下止咬器时,发现自己已经摘不掉了。
“赵汀岸,我想要吻你,你帮帮我。”我坐在赵汀岸的身上,请求赵汀岸帮我。
他躺在沙发上,衣服被我撩到肩膀上,有腹肌的身体看上去很诱人。
他躺在沙发上看我的笑话,脸上是明媚的笑容,我毫不怀疑如果条件允许,他很乐意在这儿慢悠悠地抽一根烟,然后欣赏我的窘态。
“要我帮忙?求我啊。”赵汀岸愉悦地说。
自从那一夜后,赵汀岸好像就失去了在床上的主导权,而现在他凭借一个我心甘情愿戴上的止咬器,仿佛又拿回他的主导权,他又习惯性地处于上位者的位置,摆布我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