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眼泪哗地便滚了下来。

梦里，不知是谁看着谁的妹妹变成了丧尸，也不知道是谁抱着一具割伤了手腕的尸体。

一时间，难以分清梦境和现实。

“江非衍，你怎么......”

江希望只见过江非衍哭过一次，就是那天江非衍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噩梦，在醒来后，眼泪滚出眼眶。

他不知道现在的江非衍为什么哭。

是又做了那样的梦吗？

还是.........

“江希望，你别走，行不行？”

江非衍的话音抖到模糊，脸上的神色尽是惊恐，连抓着江希望胳膊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。

江希望怔怔地看着他，刚要开口说话，便听到江非衍继续说道。

话音急切且焦躁，好像是害怕听到江希望做出的回答。

“是我错了，你昏迷的时候我想了很多，都是我的问题，我对你不好，老是莫名对你发脾气。”

“我知道的，你不知道丧尸的出现是人为的，我也知道你和我妹妹的死没有直接关系。”

“我错了，我之前不该把怨恨都强加在你身上。”

江非衍说着，眼眶中滚出的泪比刚才更多了。

“江非衍，你这是怎么.......”

江希望见到江非衍这模样，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。

江非衍在说什么？

为什么要对他露出这种表情？

但一句话没问完，便又被江非衍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