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墨宣洋洋得意道。

“那陈才是何时从佳宴酒楼离去的?你走的时候,他还在吗?”

“我又不是他爹,这我哪里知道——”

文墨宣装模做样地支起下巴沉思, “我想想...不到戌时吧,等我回去想给陈无德一点教训时,那小子早就不见踪影了,跑得比兔子还快!”

按文墨宣的说辞,陈才在书院找了他的麻烦后去了佳宴酒楼,同文墨宣闹了一架后又不知去了哪里,那应该就是在此之后就遭遇了毒手,而自己当时和正和赵谦在一起,又有唐晓元作证。

他的嫌疑应该是洗清了,昨日他和陈才的争执虽闹得不大,但并非完全无人知晓,衙门的人一查便知,叫他过去就是看看他的说辞对不对的上,是不是老实的。

还好没隐瞒,赵寂言暗自庆幸。

一想起自己被当作嫌疑人似的试探,他心中还有些不爽,那县令看着挺和善的,没想到弯弯肠子这么多。

本还想同文墨宣再聊一会儿,文阿福前来通知二人今日书院提早下学,陈才遇害的凶手还没抓住,文老爷也担心起来,让兄妹俩下学后直接回去,不许在外面逗留。

“寂言,我先走了啊,估计又是生意的事情,我爹真是烦死了。你也早些回去,明日见!”

文墨宣不太情愿地回家后,赵谦也来兰堂寻赵寂言,今日天色尚早,两人难得一同回家。

赵谦的气色看着还是不太好的样子,似乎心事重重的。

赵寂言心想,书院学子出了事情,赵谦这当先生的心中也难免烦闷父子,提议二人干脆在小摊上对付顿面条做晚饭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