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这样,好歹朋友一场,等我几天怎么了?再说了,赵大哥也累了对不对,你一天就想着你自己。”

见“柔情似水”对熊致不起作用,小刀干脆也不装了,一听到毫不客气拒绝的话语,立马连珠炮似的堵了回去。

“你贪玩就算了,还非得拉上赵寂言,我们可是有正事要干的,哪有功夫陪你在这‘见朋友’。”

“是你自己不懂体恤人,赵大哥又不是你,你皮糙肉厚的,人家是读书人,休息休息怎么了?”

他没想到,说着说着矛盾的焦点居然成了自己,赶紧打圆场:

“你俩别吵了,熊致啊,咱们就歇几天吧。这离皇城也不远了,我保证休息好立马上路!更何况咱们也不能空手去见那宫神医,总得置办点东西什么的,也要想好到时候怎么跟人家说对不对?”

他知道熊致的性格向来是吃软不吃硬,这对欢喜冤家再吵下去只能弄得个一拍两散,到时候又得自己两边哄。

“婆婆妈妈的,我说你一个大男人,怎么总站在她那边!”

“长点心吧,少年。”

赵寂言拍了拍熊致后背,努努嘴,给了他一个眼神,熊致转过头来。

夕阳下,小刀生闷气的背影投射在被染成橘红色的墙上。

...

小刀昨日就去了朋友家,熊致摆着一张臭脸极不乐意,约定三日后客栈见,熊致对儋州风土人情也不感兴趣,卯时三刻就起来去城郊练剑了,赵寂言觅食回来时见到他正神采奕奕地翻着客栈老板给的话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