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用不了几步,便会被认出,绑到官府拿赏金去了。
这次,他好像更值钱。
不多不少,整整五万两。
徐梦轻笑,萧越以前不就是做的这行。
倘若他在,自己愿束手就擒。
那样,是不是就能将初见时,所欠下的债一笔勾销?
可,能还得清吗?
“得罪了,麻烦请让让!”徐梦失神之际,有人从身后重重推了他一下。
那人推开他,急匆匆走了没多远,又慌慌张张折返回来。
一把将墙上新张贴的通缉令扯下,塞进怀里。
“哎呀,公子,求求您跟我们回去吧!”
他身后跟着四五个跑的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的华服小厮,边追边哀求着。
他停住脚步,转过身。对着那几个追不上,又不敢放弃的小厮,调皮的做做鬼脸。
“你们回去告诉夫子,就说本公子背那什么破经背的,头痛症又犯了。得需要找个清净的地方,将养些时日。等养好,自然会回府!”
“公子,您不能乱跑啊,快跟我们回去吧!”
小厮们听完他那明摆着不想读书,拿头疼症当借口,吓得一个个差点要当街跪下。
他却理都不理,足尖轻点,飞到屋檐上。
“公子……”小厮们绝望的呼唤着他。
“咦。”他在房檐上悠闲的走了几步,突然驻足,回身朝着某个方向望去。
那里站着位身穿素净道袍,气质清冷,神情怪异的男子。
徐梦也恰好抬头,痴痴的看向他。
两人目光交汇,看不见的电石火花乱窜,震的徐梦心口剧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