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闷笑起来。
……那所谓“以形补形”, 大概真的是他拿出来忽悠人的。
不知是为了转移话题, 还是真的觉得自己有些过分, 青年主动解释道:“因为她觉得,优势在她。”
纪明纱愣了会儿,才明白过来,那是在回答“怎么知道她会露面的”。
“有些人,不让她炫耀出来,是会生不如死的。”
青年耸耸肩,“她表演欲望太旺盛了,很多事其实没必要‘演’,但她倾向于使用戏剧化的表达方式,反而白白增加工作量——可能跟她的工作有关,我猜是演员。有基本的发声技巧,丹田有训练的痕迹,但不算精通,倒是调整呼吸和身形控制很拿手……大概是在舞团表演?这样的人,自以为演了一出好戏但不参与谢幕、不看到观众的反馈,这比死还难受。
“一旦她觉得场面在她的控制之下,就会得意忘形,变得相当毛躁——跟犯罪分子会重回犯罪现场,沉浸、陶醉自己的伟大杰作是同一种‘可以理解的愚蠢’……”
叶俱合:“这是巫术吗?”
纪明纱:“是的吧。”
青年:“也不用这么说吧,我也不可能操纵一个人去按我的设想走,只是在赌概率……”
叶俱合:“他会傀儡术吧?”
纪明纱:“很有可能。”
青年:……
他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挫败感,像是想说什么,但最终又什么都没说。
一时间,竟显得有几分可怜和委屈。
对此,纪明纱只想说:装得很好,但还是别装了。
结果,一转头,她看到,叶俱合显出了几分不知所措,脸上还露出了歉疚的神色。
纪明纱:……
高中生还是被毒打得少了。
不过,她也懒得去提醒他,而是抽出了另一把杀猪刀,往刘岗花的方向“突刺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