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尔曼的案子把所有新闻首页占了个遍,各大报社跟疯了一样在各种地方蹲守企图多挖出一点东西来。
比如那位早就销声匿迹近段时间又如同诈尸一样冒出来的神秘皇子,以及他那位现任联盟警署刑警大队队长的男朋友。
新旧时代的结合是一件令人惊奇的事,这样的周边八卦竟然有比案件本身更受关注的趋势,比起政治新闻,感情纠葛的故事才是大众喜闻乐见的。
所以区立中心医院门口早就蹲守了一大票记者,就等着两人出来,结果等到傍晚都没看见人。
他们开始怀疑消息的真实性,各家报社的记者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约而同地怀疑是今天不在场的报社放出的假消息。
这两天报道陆怀玉往医院跑的新闻只要不瞎就能看得到,除了被下了禁令不许用智能机的袁嘉林。
陆怀玉自己无所谓被拍,但涉及到袁嘉林他不得不多考虑。
他们借了多尔特的光驱车,在晨光熹微中回了风停楼阁,虽说今天的温度不是特别低,但陆怀玉觉得袁嘉林就是个爱生病的瓷娃娃,从里到外给他裹得严严实实的,就算他们大摇大摆的走出医院,那些记者都不一定认识。
比起网上的热闹,风停楼阁显得冷清很多,两人久未归家,开门就是一股冷空气袭来,没有恒温系统的屋里,比室外还要冷。
门窗紧闭的家里自动喷洒了空气清新剂,对于刚久病痊愈的人来说有些难受,陆怀玉进门先开了暖温,屋里的温度迅速升高。
陆怀玉将袁嘉林的帽子、围巾、外套一一解下来挂好,口罩放进了门口的柜子里,好像这是再不过平常的事情,袁嘉林享受着陆怀玉的服务,自动认为他们以前也是这样,于是礼尚往来的脱了陆怀玉的外套,同样挂了上去。
“你们这样不嫌麻烦吗?自己脱开不是更快?”这人语气十分轻佻,笑意透过声音传出来,“哦~我说呢好端端的白墙怎么变成了粉红色,原来是有人回来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