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嘉林笑了一下,“您大费周章的绑我过来就是给我看这个?”

男人喝了一口茶,“我只是请你过来坐一坐,是下面的人不懂事了。”

“我很好奇。”袁嘉林朝门口抬了抬下巴,“您的人都在看守所,那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?”

“俗话说,树倒猢狲散,但树还没倒,猢狲自然还会紧紧扒在这颗大树上。”男人轻轻把茶杯搁下。

“哦?”袁嘉林声调上扬,“可我记得桦树集团被清算得差不多了啊?您难道想说您才是这颗树?”

“不。”男人否认了,“事到如今您还不明白吗?您才是这颗树啊,殿下。”

袁嘉林挑眉:“我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价值。”

“那是您低估了自己的价值,您的大脑是陛下留给我们最好的礼物。”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,像是盯着一件垂涎已久的猎物。

袁嘉林身上的定位器,智能机全无,就像是待宰的羔羊,但这只羊好像浑然不觉还提出要求:“既然我这么有价值,那这些价值值得你们为我做顿饭吗?”

男人有些意外:“我还以为你更想知道陆家那小孩的情况。”

“您说得对,爱情又不能吃饱饭。”

男人十分赞同:“有觉悟,比你父亲好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