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玉把袁嘉林从怀抱中拉出来,“怎么了?”

袁嘉林试着动了一下手,还是没有感觉,他扯了个谎:“麻了,缓缓就好。”

他不确定能瞒陆怀玉多久,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状态会维持多久。

“那你坐一会,想喝什么?”陆怀玉不疑有他,起身把他俩吃完的果盘带走。

袁嘉林松了一口气,以惯常的语气说:“我说喝咖啡,你给我泡吗?”

“又不上班。”陆怀玉说。

“你看,你又不听我的,我说什么都一样。”

陆怀玉无奈:“换一个。”

“琴酒。”

陆怀玉:“……”

某人一定是故意的。

“好了,不逗你了,随便给我榨一杯果蔬汁吧。”袁嘉林感觉自己头上出了冷汗,希望把陆怀玉打发得久一点。

等到陆怀玉转身,袁嘉林紧绷的才神经放了下来,这样的心理他上一次经历还是睡眠瘫痪症,那也是十多年了。

这与睡眠瘫痪症有很大的区别却又有相似之处,它们都属于身体动不了的恐慌,但前者只剩下意识,袁嘉林知道不久就会恢复,而现在,他更怕的是陆怀玉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