姽婳递给他,“要不是见你一副快渴死的样子,孤才懒得管你。”
“臣谢陛下。”亓官芜接过,却虚弱地连坐都坐不起来。
他在她面前强硬惯了,对她任取任求,不管遇到什么事总有他挡在自己眼前。
此时姽婳已然分辨不清是真是假,只觉亓官芜需要她。
“别动,我扶你。”姽婳扶着她坐起,又往他身后加了软垫才作罢。
待他慢慢饮茶,尴尬的气氛再度出现。
姽婳看着这张床,像是想到方才的尴尬,真是令她难堪。
亓官芜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她,躺在这张他们暧昧过的床上一板一眼道:“旱灾的事情,陛下考虑得如何?”
明明方才孟浪的人是他,是他把自己床上带。
“想好了,孤和你去西南。”
听闻此,亓官芜才松气,如此甚好,他就不用打晕姽婳,伪造书信带着她走。
还好自己聪明,就算没开窍之前,也只是先把帝后分开。
姚宴安此人擅城府,一肚子老谋深算,容色又好,长此以往肯定能住进陛下的心里。
他不喜欢,难怪之前一看见姚狐狸就觉得心烦。
“如此,还望爱卿能早日上朝,今日那些老臣又开始催生。”
亓官芜在心里暗暗点了一遍人,“陛下放心,臣自当不会让陛下后悔选择臣。”
热知识,他们两个现在只是合作关系,武安侯却故意说的暧昧不清,又偏偏进退得当,让她不住错。